己往设好的陷阱里跳入。”
“我像一头羔羊,挣扎了六年,最后,我认输了。”
“那天早晨,就是这里。”厉斯远痛苦的看向章晚坐着的沙发,“她坐在这里,对我说想分手。”
昨晚的疯狂还印记在他□□的背上,红色的指甲印点燃了一个火热的夜晚,厉斯远餍足惺忪,只一个劲口渴,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小脾气。
“我说,行,分。”
厉斯远像是抱了一百只刺猬在身上,没有一处不在刺痛,可是如果能收回那句话,他愿意再来一百只刺猬啮咬。
“是不是,是……”他停了下,压着身体的颤抖问:“是不是那天,她知道自己,自己要……”
“是。”他说不出口的话,章晚给他补完,“她病了,没救。”
厉斯远身体抖了抖,在章晚要起身扶他时,他按住沙发,“没事,我没事。”
章晚看着他紧紧抓着沙发的泛白手指,抿紧了唇。
偌大的房间里,一是只有安静、脆弱的浅浅呼吸,如同沙滩边涸辙的鱼。
她眼前放了一个悬置的沙漏在流淌细沙,生命力也随之一分一秒间消耗。
“厉斯远,你去医院看看吧。”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也没强到哪里去了。
“她在哪?”
章晚心口一空,片刻,她滞涩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