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放羊回来,再一次从马上摔下来,正满肚子暴躁烦闷时,门被砰砰敲响。
在狭窄的木门口,她看见了一个浑身土渣,腿上带血的男人。
远处有浅浅阳光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薄薄光茫。
分明灰头土脸,却又干净恣意,反衬着她的糟糕邋遢。
章晚更觉烦躁,怒火在爆发边缘,醒来后男人顽劣不羁的笑和张扬调侃更让她厌恶。
就在她想着如何尽快把人赶走时,地震突如其来,男人拉着她的手腕,紧绷脸严肃认真,说什么也不准她进小木屋。
章晚心里鄙薄,就这小地震,就是木屋塌了也砸不死她。
只是对上男人拧紧的眉,章晚鬼使神差,站着没动,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在接到陌生电话时,瞬间跌倒了谷底。
她看了眼男人,走远。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姐姐,我,我是小渔,不不,我是商晚……”
“姐姐,是我。”
长达十年未闻的声音突然传到耳边,少了往日的低哑脆弱,连音色都变了,章晚却瞬间清楚对面是谁。
“什么事?”她敛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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