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就让你一个人过来?”
“我,我……”章晚结巴道:“我来看同事,他来干什么。”
后背虚汗浮起,她身体不敢往后面病房偏一点。
“同事?”厉斯远拧眉,往她身后病房看了眼,走了过去,“进去了吗?我陪你,一个人别到处乱跑。”
章晚看着他手放在门把上,心跳跃到了喉咙口。
她呆呆的看着厉斯远,一瞬间有太多的念头浮转上来。
她就站在这里,甚至不用说一个字,就放任的看着他推开门走进去,之后就再也和她无关了。
有人不用一个人待在棺材一样的病房,一个人化疗,一个人腰穿,一个人都要死了还牵挂着另一个男人让自己疼到深夜高烧不止,巨大疼意铺天盖地潮水般向她袭来,这种吞噬人的疼意甚至可以让感情并无多少的双胞胎姐姐都能跟着痛醒。
“小渔?”厉斯远目露悲伤,温柔卑微,“我不做什么,就是陪着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这里毕竟是医院。”
可有的人已经几乎了无生息的在这躺了五个月了。
他说着,就要转动门把手。
章晚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无法压抑的痛让她瞬间弯下腰,身体打晃撑着墙壁才站稳。
“小渔!”
厉斯远瞳孔猛地一缩,冲过来扶住她,看她额头忽然生起的一片冷汗和苍白的脸,着急的抱起她往护士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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