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围观的人,在外面还有偷拍的狗仔,商渔不敢让他再发疯。
厉斯远随着她拉动,没有抗拒的坐上车。
路上,厉斯远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他的嘴唇干裂,脸上烧红一片,偏要执拗的睁着眼看她,一眨不眨,像秋日田野焚烧的稻草,不怕成灰,只牢牢的看着眼前的人,用干涸低哑的声音,一遍遍喃喃道:“小渔,小渔,小渔……”
如梵语,如咒语。
商渔心口忽的疼意涌起,刺的她几乎坐不直,心口一阵阵抽搐。
她狼狈的带着厉斯远回到医院,李洋和医生早已候着,把厉斯远送入病房后,针刺入血管,他陷入昏迷。
商渔后背一阵冷汗,她靠在门口墙上,掩下不下胸口的疼痛。
李洋走过来,“商总……”
商渔:“扶我去凳子上。”
李洋赶紧把她搀到凳子坐下,犹豫着想说点什么,“让我安静下。”
李洋看了她额头的汗两三秒,点点头走了。
商渔靠着墙壁,安静发呆,等着胸口的疼意褪去。
片刻,房间里溺水般的喊声又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