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渔沉默的看了他一会,“温舟勍,你别再来找我了,卡朗……卡朗雪山的不是真正的我,我为什么去卡朗你也知道,你喜欢的……喜欢的我才是假的。”
厉斯远哼了声,商渔立马看向他,有些紧张解释:“卡朗也没……没发生什么事,阿远你别多想。”
温舟勍漠然地看着商渔,那样的三个月,在她眼里,也只是没发生什么事。
厉斯远眼尾冷冷的从他身上掠过,转身走了。
商渔立即去追,声音还在低低传来。
“阿远,我不喜欢他。”
“真的。”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你吃醋了吗?”
“不要啊,你知道我只喜欢你的,喜欢十六年,还要以后都喜欢。”
“……”
温舟勍已经很久不去想这六年间与商渔的四次见面了,只是那满玻璃的照片映入眼帘,像是一把锤子,一把将那时候的回忆砸了进来,仿若脆玻璃,锋利,随便一划,都是深可见血。
回忆戛然而止,银灰色电梯里变得冰冷,仿若走进一间狭小的冷库。
旁边是冷冻的商渔,早已失语,她像涸辙之鱼,嘴嗫嚅半天,发不出声音。
半晌,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老温,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