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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破木屋里,空气在火焰里灼灼燃烧,森林里的寒冷尽数被屠戮。
回忆与现实交织,商渔脑子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沦陷在哪一场,只确认的叫着一个名字。
“温舟勍……”
“温舟勍……”
“温舟勍……”
商渔鼻尖传来极淡的血味,不知是他还是她的。
眼角隐有泪水,她对今晚和以后都有些从未有过的害怕,好像自己忽然站在了悬崖边,只能紧紧抓着温舟勍,哪怕他脊背满是指甲红痕,她也要死死抓着让她在失重沉溺里有安全感的绳子。
木屋里,温舟勍应着她,伊甸园的禁果被生涩的摘下口,每一口都有甘甜和灵魂震颤的共鸣,好像茫茫大漠里迷路的两个行人终于在一个夜晚找到了自己被抽走的另一块骨头,初尝果子的两人都有些激烈与兴奋,他低头亲她汗湿的额头。
“是我,温舟勍,别怕……”
卧室里,温舟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六年后两人都有了成年人的老道和配合,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念头和渴求,未必是哪里练就,可能过往的梦里辗转过许多回。
温舟勍捏住她下巴,吻上阔别六年的唇,轻声说:“是我,温舟勍,我在……”
商渔回应着他的吻,与他唇舌纠缠,满身汗湿,心口柔软,想起了他们的第二个吻。
如果说第一次的吻分不清是谁先开始,用嘴唇点破了男女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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