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拓点头,在厉斯远旁边坐下。
“累死了,今天一天的手术,刚出手术室,饭都没吃上。”齐拓拿了根签叉着桌上果盆吃,看向厉斯远:“最近喝酒的频率有点多啊。”
“来的路上,商渔的事我听说了,怎么,她真想开不要你了。”齐拓觑着他笑,“好事啊。”
朱金阔听这话,暗暗点头,是好事没错啊,但是商渔给那个小白脸买戒指的事自打三小时前爆出来,厉斯远这酒就没停过。
朱金阔一时搞不清他是不是在喝庆贺自己解脱的酒,实在是厉斯远的表情够不上庆贺。
厉斯远冷冷地瞥了齐拓一眼。
齐拓:“她都耗你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想明白也算有得救,倒是你……别给我说是后悔了。”
话音一落,包厢里诡异的陷入静谧。
“怎,怎么可能。”朱金阔尬笑着打破僵滞。
老犬也点头:“厉哥高兴还来不及,没这女人耽误事,厉哥不就能光明正大追许映樰了吗。”
“对啊,商渔是什么,仗着自己有钱赖着我们厉哥,要女人味没女人味,要性感没性感,厉哥怎么可能喜欢他。”有男人应声。
女伴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服。
“怎么?”男人暴躁的推了她一把,“我还说错了,这女人前天睡厉哥的床,昨天就能跑去那男的家睡,不是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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