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有一定的道理在,但大部分还是想多了,真正潜心学术的学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心思能想到这些事。信息院有个老教授,早到了退休的年龄,但是喜欢教学给孩子们上课,返聘回学校工资都不想要就是喜欢上课,你能单纯用收入去衡量吗,物院有个老师每天想着自己的实验,天天住实验室,你觉得他苦吗,但他自己乐在其中。”
“那你呢,你喜欢教学吗?”商渔手指浮在他面前划圈,“你和以前好不一样了啊,毕竟……你以前挺混的。”
温舟勍舔舔唇,何止混。
商渔认识的温舟勍,已经是收敛了许多。
在那之前,温舟勍回忆起来有前世今生的虚幻,那段日子离他太远了,虚名、浪荡。
何止混,用疯狂都是轻描淡写。
拿命不当命,高空跳伞、山地越野、野山滑雪,在十八岁的年纪,他把不要命的极限运动都试了一遍,能不缺胳膊不瘸腿的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
商渔嘴里的混,是卡朗雪山下男孩对喜欢女孩的混不吝、耍流氓逞威风、为姑娘每日一白眼而没皮没脸的幼稚行为。
谁能想到,那时的流氓温舟勍会成为一位大学教授,文大的化学专业在全国名列前茅,而他不久还将升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院长。
商渔:“你变化好大。”
温舟勍嚼着莴笋漫不经心说:“男人总要成长。”
“噗。”商渔溜着眼往桌子下面看,“长了吗,哪里长了啊,我怎么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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