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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哪怕都知道商渔一门心思吊死在这棵树上,也觉得那可是商家独女,泥人也得有三分火气,没成想第二天就被八卦记者拍到,商渔酒店大厅坐了一晚,第二天迎着厉斯远,上前递了瓶醒酒药。
连句抱怨也没有,只是心疼的说了:“阿远,酒喝多,头疼的还是你自己。”
他们都是厉斯远多年兄弟,这女人为厉斯远做起疯狂事也不遮掩,送醒酒药压根谈不上什么,就这么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最近好不容易在这房子里有住稳趋势的女人,会因为采访那么轻飘飘几句话就走?
说出来谁也不信。
温舟勍挂了电话走过来,拉上她的行李箱问:“走吗?”
商渔:“嗯,走吧。”
说完,她跟着温舟勍往别克那走。
朱金阔冷冷瞧着:“小渔,你这套厉哥可真不吃啊,先不说你在哪个贫民窟挖的穷酸男人,要想让一个男人为你吃醋,至少这男人得喜欢你啊。”
老犬:“对啊,现在虚张声势,之后还不是哭着来道歉。”
有人嗤笑:“让她走,我倒是想看看这次她能撑几天。”
几个人唏嘘笑起来,或倚着跑车,或叼着烟,皆是看戏状,打定了她是为着早晨采访也想让男人恰酸的想法。
旁边有个一直没搭腔的男人,面色古怪的看着背对他们的温舟勍。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朱金阔没留意某个沉默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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