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即日起让翰林院的康靖给宁王传道授业。”
李宗瞿顺了意,领着圣旨出了长宣宫。
翌日,凤栖宫。
这几日许清如身子骨不舒服一直没去先生那里听课,待在凤栖宫里养着。接近午时李明月从先生那里下学回来,急匆匆地来见许清如。
“清如姐姐!清如姐姐!”李明月喘着粗气半身倚在宫墙上。
许清如扶着站立不稳的李明月问道:“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这么着急回来?”
李明月咧着嘴上气不接下气着:“清如姐姐,你是不知道,昨儿个父皇派了翰林院的康靖给四哥哥教书,结果不成想康靖一听说要教的是四哥哥,直接晕了过去,先生今日还特地跟我说了此事,说是幸好他教的是我,若是四哥哥,他定然也会昏过去。”
许清如知道“四哥哥”便是李宗瞿,有些不解:“为何会晕过去?”
许清如上回收到了李宗瞿的赠的诗,虽然算不得佳句,但意思还是看得出来的,也不算难教的人才是。
李明月坐下来顺了顺气道:“清如姐姐你是不知道,这四哥哥是出了名的克老师,四哥哥从前和太子哥哥同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先生说梨花如同美人面,可四哥哥非要和先生杠,说是美人恰似梨花妆,还搬弄了一些女子才用的胭脂水粉出来,惹得上书房就好像胭脂铺子讨价还价似的。气得先生直发抖。总之那之后便没人愿意教四哥哥念书了,四哥哥又惫懒便也不学了。”
许清如微微点头,却也觉着奇怪:“既然如此,为何忽然想要学作诗?”
李明月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听宫人说,四哥哥是得了相思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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