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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老板疑惑:“人?”
何疏意味深长看他。
游老板恍然,露出一丝忌惮和好奇:“那,现在人走了?”
何疏:“没走,捣乱的也不是他们,是新来的另外一伙人,已经被我们赶走了。五楼你们不要上去,以前怎么样,现在就还是怎样,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他们自然也不会做什么。还有一件事,恐怕要拜托游老板。”
游老板态度很端正:“您请讲。”
何疏:“你还记得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吧?”
游老板点头。
何疏:“故事里的那个女人,叫夏橘,她跳楼时肚子里的孩子,叫小越。”
游老板:??!!!
他脸上的表情可以高度概括为一连串问号和感叹号。
何疏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确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母子俩是苦命人,当时有个高人为他们圈定了五楼的范围,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后如果这片地方要拆迁,劳烦游老板知会一声,我再给他们找别的栖身之地。”
游老板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只是没想到……”
他面露唏嘘,下半句尽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