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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姝想了想:“你说的好像也对。”
她叹气:“那我下次再想想别的办法。”
春枝点点头,“是呢,往后日子还长,咱们多的是机会。”
深夜雾浓,烛台上的火光跳跃。窗外又下起声势浩荡的大雪,瓦片檐沟不消片刻已是一片雪色,白霜压弯了枝头。
阮明姝肩上披着翠水薄烟纱,抬手将半开的窗子关紧,浓稠的月色一并被关在窗外。
油灯快要燃尽,阮明姝又点了几盏烛台。
她爬上床,把脸闷在被子里才睡得着觉。少女似乎是睡得不安稳,连着做梦,娥眉渐渐皱了起来。
阮明姝清晨醒来,脸有点白,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
春枝打水进屋伺候姑娘洗漱,走到床边,握住姑娘的手,“姑娘怎么在发呆?”
阮明姝心情复杂,但是语气颇为肯定:“献王那个好色的老东西昨晚肯定死了。”
她做了个美梦。
梦中的画面尤为清晰,那变态的献王长得青面獠牙,前胸后背被十几把剑给捅了个对穿。
阮明姝胸中的郁结稍解,她抓着春枝的手,沉思半晌:“我们给他烧点纸钱,他在下面有银子花,早点去投胎。”
说罢,她便让春枝去准备纸钱和铜盆。
傍晚,阮明姝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偷偷摸摸烧纸钱,双手合十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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