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肯定会回国工作的,我的人生理想是成为一名外交部的翻译官,堂堂正正站在喜欢的男生身边,想跟他并肩作战!”
陈子夜听完眼睛都变得更亮,衷心祝福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在心里暗暗说,她也一定会的。
成为温柔自洽的恋人,并肩作战的同事,经过岁月验证的朋友。
是无论何时何地想起,都会备受鼓舞的一件事。
跟梁季禾留给她的备注一样,欧洲的节奏总是在下雨时急躁,在晴天时悠闲,交替而来的雨季将时间轻轻松松推移到四月,放在国内,应当是最好的流萤柳莺的季节。
在这里,街道多了几分空旷和陌生,少了一些委婉熟悉的浪漫。
写在日记里的话,也大多数在电话里都告诉过梁季禾,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认真听,每一次都是等到她撑不住合上眼他才会挂断,有时候甚至会一直连着,早上醒来就会听见他隔着白夜的早安。
时针有意义地游摆,文字赞颂这些热烈而盲目的玫瑰。
昨天。
我们在苏黎世降落,去往英国的路上选择了火车,我跟一个漂亮的香港小朋友邻座,她会说英语、粤语和日语,她害羞又小声地问我,“姐姐,我们可以聊一个天吗”,我感觉我像是踩在丝绒蛋糕上,实在是太可爱了,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她,她教我唱了一首粤语儿歌。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求丰收雨点降下,花儿别怕,红花开笑一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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