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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叽叽喳喳一起放学,会聊她听不懂的东西,会抱怨最近的考试真是太变态了。
还会一起买烤肠和麦当劳吃,谁的餐先上就先分走谁的薯条。
这让陈子夜很羡慕,她不能吃这些油炸的食物,也不知道什么叫等量异种电荷。
她只能跟那些女孩子们一样,束起高高的马尾,用最简洁的头绳。
……
陈子夜不是不知道这些。
但过不去刚刚那些肆虐的坎儿,捂着自己的脖子说:“您的好就是这样吗……”
“我不屑拿喝醉当借口。”梁季禾的声音沉下来,目光落到她的手上,然后冲她身前还在滴着红酒的羽绒服抬了下眉,“你可以生气,但是不要跟你自己过不去。”
陈子夜扯了下嘴角,接近苦笑,“梁先生……您喝醉了,是您吃惯了山珍海味,偏要跟我过不去。”
“我不是喝醉了。”梁季禾觉得他是疯了。
开车千里赶回来,只为了送她一株腊梅。
八年来,他没涉足过戏院任何大小事宜,唯恐八卦媒体大做文章,耽误一园子女孩子的口碑清誉,不允许范师傅对外宣称真正的幕后投资人,没半点往女人堆里钻的兴趣。
他屡次在重要会议中途离场,一再打破工作里他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的原则,只为了她一通落了几滴泪的电话,模棱两可的说辞明明他根本就不信,却还是不忍心留她一个人。
他不信神灵,不求顺遂,只求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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