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但体谅她流产后身体尚未恢复,扶了她一把,小声说:“要不还是先起来。”
却被范师傅吼叱一声:“有你什么事?!你给我跪好了!”
沈时亦吓得差点咬到舌头,连大气都不敢喘,她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师父。
范师傅转向观妙,伸手把她拉起来,力道很大,让观妙的双膝不得不离开地面。
他抑制怒气,宣布结果:“是戏院庙小容不下你,师父最后只叮嘱你一句——人做不好,戏就永远唱不好,你可要记牢了。多年前你就跟我说过,你不想学戏,你喜欢小提琴,喜欢钢琴,是你妈妈再嫁嫌你是拖油瓶,才托人把你送进来的,现在出去了,也算是有机会真正去学一学。”
“师父!”观妙又迅速跪下,扯紧范师傅的衣袖,“师父!您别赶我走!您不说,这件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我这辈子看到张沅祈都绕着走,我以后好好训练,我不想学琴了,我不会影响戏院声誉的……”
陈惊蛰和沈时亦不忍心看下去,也纷纷求情。
范师傅长叹一口气,握住观妙的手,安慰似的按了按,到底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受了委屈的徒弟,
但只几秒用力将她的手一把推下去。
“张沅起有他自己该受的,他造的孽不会就这样算了!你犯此大错,纵然我有心想护着你,也无能为力,纸始终包不住火,今天如果我不开除你,明天——钱也好,权也好,就会毫不犹豫砸在其他人的身上。”
范师傅低下身,手掌抚摸着观妙的脸,替她擦干眼泪,“你要替其他师姐妹想想。”
陈惊蛰也靠前一步,紧紧握住范师傅的胳膊,“师兄,真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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