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姜淮摇着头,眼里的愤怒快把他吞了,权衡下还是侧过头,没出息地叫了人:“爸爸…”
“哎,乖女…爸爸来疼疼乖女啊,馋了是不是?流这么多水。”
有些东西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剩下积攒的全部就有了奔泻的渠道。耻意也是,人前正经的不得了的人,私下挺着鸡巴肏逼起来像条发情的疯狗,风情长裙下包裹的曼妙身材也会扭着屁股主动渴求性事,这是躲藏在遮羞布下的合理欲望,等待人去开发,只要丢掉那层人伦底线给你束缚的钥匙,哪有什么礼乐崩坏,不过是人啊。
是尊重自己内心欲望的人啊,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全然忘记那些所谓教化的规范,生动又漂亮。
向野就喜欢这样的姜淮。
原始的,性感的。
他身下动作像个巨大的塞子杵着暴涨汁液的花穴,引得姜淮一声声颤:“疼…”
“哪里疼?是不是小逼疼了?爸爸来给你揉揉…”一手向下,还没摸到桃源之地,被“啪”一下打断,姜淮红着眼抽气:“不是…后背疼…”
向野身子一僵,也不敢骚了,握着肩膀把人扳过来瞧,好在只是压了些红印,没破皮,大掌亲揉了一会:“换个姿势。”
能换什么姿势呢?户外条件有限,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一根晾衣绳和一面鼓。
姜淮一个都不想选,抢先一步发狠:“把你脑子里那些破玩意给我收一收!”
向野只好遗憾收回了把她绑在鼓面上任他欺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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