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的熊孩子不满,轻扇了一掌逼,语气不满:“流慢点,来不及喝了。”
娇嫩的花朵被打得一颤,存储的花蜜奔流,淌到后方菊蕊,他坏心地用手指按压轻戳,惹得姜淮在床上扭动避让,在床上蹭出一条暧昧的水迹。
“把我衣服都弄湿了,我来替你堵堵。”
喝了酒的身体滚烫,肉贴肉地抱着,坏心顶着性器往里戳弄,醉酒后的那物好像涨大粗硬了些,涨得好不容易适应了对方尺寸的姜淮撑得有些难受,最要命的是,老式木床承受不了这等压力,每动一下,就是吱呀一声巨响。
向野听不见的,让姜淮跪趴在地上,上本身紧贴着床,下半生悬空得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他自己半蹲在床上使劲,爽得头皮发麻。
姜淮几下就被操红了眼,往前爬着躲,后面又追上来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疑心,隔壁钱叔的鼾声好像弱了些…
又是吱呀一声响。
“向野…换个地方…”
“好啊。”身后的人明显兴奋起来,一手托着腿弯,一手箍着腰,性器插在里面转了一圈儿,就这么直挺挺地抱着,挺着鸡巴不断往上耸动:“咱们去哪里?”
姜淮简直要奔溃了,又不得不和醉鬼讲道理:“咱们这是在人家家里…我们…去外面…”
向野清醒了一瞬,默默在心里“卧槽”一声咆哮。
外面。
在外面操,操得她流水不止,操得她翻着眼睛浪叫,要是有人来了,求自己帮忙用身体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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