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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穴更接近于向野看着自慰的耻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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