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睡了?
姜淮有些懵。
睡着的向野像自愿卸下利爪的猛兽,褪去了平日里的痞劲儿,像跋涉许久的少年遇见寻找已久的港湾,放心地脱下伪装。
屁股蛋儿下的行凶恶物还未偃旗息鼓,鬼使神差地、姜淮伸出一根食指,虚空沿着男人的五官描绘。
这样的人,少年时期是什么样的呢?
下一秒,锐利的双眼倏地睁开,悬浮的指尖被咬住,姜淮被兜头盖了一被子,惊呼声吞进肚子里。
沱江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吊脚楼四下安静,房间里只余一坨高高隆起的被子,昭示着主人的存在。
女孩坐在两根手指上,乳尖被男人叼着拉长,疼痛之下难掩快感,在松口的一瞬间发出“啵”一声,颤出色情的乳浪。
他声音委屈又不忿:“我一周才五次。你想要的话,得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