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清晰地打照面,卵袋沉甸甸支撑着那么长一根,茎身带了些弧度,凶恶地蹭着,前列腺液不满足地流到肚皮上。
姜淮呜咽着要骂人,被按着脑袋鼻尖几乎顶到红亮凶猛的龟头上,爆发出一声哭腔:“我不要,我不喜欢舔…”
向野眉间一挑,捏着下巴又将人拎上来:“谁叫你给我舔了?”
性爱顶在小腹恶劣按压,姜淮缩着肚子躲:“不舔你按着我头干嘛…”
“叫你好好看看它。”向野哑着嗓子哄:“看看每次让你爽的鸡巴长什么样子。”
污言秽语!
“不服气?”他咬了一口漂亮的蝴蝶骨:“前两次操得不爽?”
语气危险,姜淮吃过亏,哪里敢点头。
“那是什么?不敢叫鸡巴?”向野拽过女孩一手,鸡巴塞到对方手里,大手包着小手用了几分力,舒爽地喘了一声,逼问:“这是什么?”
这大约是姜淮活了二十多年来最为羞耻的时刻了,对方不依不饶,她咬着牙,脸几乎都快烧开了:“……阴茎。”
向野笑了,手带着小手握着棒身上下撸动,抵着额头教她:“这是鸡巴。”
又指着馋得流口水的穴:“这是逼。”
热烫的大手伸到腋下将人举了起来:“逼天生就是给鸡巴操的,你不爱舔,老子舔你就是了。”
原来他指着自己的脸说坐上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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