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埋入,细小的肉缝被粗壮性器撑出圆形,内里媚肉越撞越软,越入越烫,进出之间带出不少甜腻淫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姜淮出了不少汗,浑身湿漉漉地贴着面前出来拉链打开以外穿戴整齐的男人,湿热的紧致咬着欲根,哀哀娇娇地胡言乱语,花心被捅地酥软,朝着入侵者敞开了私人领域的大门。
向野感受到了异样,一下比一下深,粗粝的掌心揉捏住两瓣臀,分开合拢,咬着牙打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胯间耸动不停,循着最深处的小口桩送。
插入宫口的一瞬间紧缩,像全有意识吮吸绷紧的肉套子圈紧了性器,姜淮咬着唇怕惊动外面,巨大的快感袭卷得她蜷缩起脚趾,内里媚肉绞杀,一个丢盔弃甲,一个俯身低吼,同时攀上顶峰。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向野慌忙抽身而出,浓稠的精液射在姜淮小腹,嫩白女体上浑浊一抹,他看一眼,只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寻了一整个青春的夏天,终于在这座小城纳入怀中。
要不怎么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醉湘西的石锅鱼泼上油,发出“呲啦”一声响,邮电局的金沙鹅肉粉呼啸着被食客嗦入口中,虹桥边的阿姨亮起“满食虾饼”的广告灯牌,热着油静待食客。
夜晚寻求吃喝玩乐的同时,人们总爱寻个话头——比如,昨夜沱江边“不渡”客栈前,穿着苗装跳舞的老板娘,今儿怎么没见出来?
“听说昨儿有人闹事呢,说她家是个黑店。”
“哎哟,被人坑了租下那么个地界不说,年纪轻轻心倒是黑,这不是自个把自个往死路上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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