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上的媒婆痣随着面颊肌肉的抖动一颤,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不听戏也无妨,这穷算命,富烧香,人在世上走一遭,哪能不会点别的营生?”
向野一愣,有些哑然,难怪说凤凰古城是个吞金窟,倒真全是一派景区做生意的样子。
他掐灭了烟,摇摇头:“我不是游客。”
还不待那中年男子再回话,对面江岸上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喝彩声,向野寻了机会,趁机向那人声鼎沸处凑热闹:“我是来找人的。”
中年男子拦他不得,眼睁睁看着这年轻人起身离去,借着虹桥灯火,他看见对方手里拿着的,竟是一面非洲鼓。
忙碌而美丽的热浪之下,向野凭着一身腱子肉挤进人堆瞧见的,正是这副光景:
体态轻盈的女子上穿对襟衣,下穿中短裙,双手各拿一只小板凳,边敲板凳边从场坝的两边跳向中央,先出右脚向前,脚跟踩叁下,手中的凳子也敲叁下,换左脚重复右脚的动作,跳的动作和节奏如前,边跳边伸出手中的板凳相互击两下。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对方露出瓷白细腻的腰身,给夜色添上了一抹情调与暧昧。
有见多识广的游客认出来:“哟,这不是苗族的板凳舞吗?”
“我怎么听说,这苗族的板凳舞,都是用来庆祝喜事的…?”
一曲舞闭,姜淮转过汗涔涔的一张小脸,眼睫弯弯:“您没记错,板凳舞的确是用来庆祝喜事儿的!只不过,我这一舞,还缺一样东西。”
旁人奇了,忙问缺什么。
“这板凳舞啊,前提得是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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