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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骆馨走了,我又看了看对面。
此时妈妈和那个男人也准备走了。
两人似乎并没有准备一起走,男人出门就是帽子口罩,搞得像毒贩一样。
而妈妈手里倒提着玫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大概确定妈妈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关系,心里安了大半,直到妈妈拎着玫瑰出现在我们吃饭的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