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天去了哪里?”虞娇咬牙切齿地问。
“当心杯子。”萧龙好心提醒,这种高脚杯子纤细薄透,感觉她快要捏碎了。又添加一句:“我给自己放个假。”
“我天天在报上辨认无名男尸。”虞娇郁闷地接过manhattan放到他手前,压低声问:“你怎不给我打电话,哪怕发个消息也行?”
萧龙慢悠悠喝了口,给托尼打个响指:“今晚调的最对味!”再朝她招招手,近前凑在耳畔笑语:“我给你打电话发消息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暴露了,要么我马上死了。”
虞娇微怔,看着他沾了酒液而潮湿的嘴唇,有种说不出的邪魅之气,轻轻地说:“晚上等我下班,我们一定要谈谈。”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想听也听不清,乐队唱起了摇滚,撕心裂肺地狂吼,引发一阵大合唱,把人耳鼓都震得发麻。她转身托起装着酒水的盘子,穿梭于各桌之间,送到客人面前。她工作两年多了,早对这里的一切驾新就熟。
把威士忌端到男人面前,忽觉有异动,余光瞟到他的手不安份地摸上她的小腿,早已见怪不怪,忽然俯身,手指用力掐住他的下颌骨,冷笑道:“下不为例!”松开手一转身,发现后桌坐的秦北正看着她,秦北这些日子隔叁岔五会来坐会儿,和她有意无意地聊会天,很快混了个脸熟。
虞娇看他什么都没点,走过去问要喝什么?秦北笑着摇头,他自己要开车,不能喝酒。
她说可以帮忙叫代驾。
他很明白地说:“如果你是为得到卖酒提成,可以给我来一瓶人头马。”
一瓶而不是一杯!
虞娇惊讶地挑起眉梢,他趁机提出:“打烊一起去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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