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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忧虑太深,奴婢会好好看着的。”
她扶住陛下起身,为她穿戴齐整,上好妆发
接连数日,女帝再未召幸过这位新晋侍君。
正当宫人纷纷揣测褚侍君是否失宠之时,女帝偏又会专程驾临邀月宫,与褚净手谈一局,或只是倚坐少时,待他为她描一幅丹青。
起先她以为他修长的手指,用以抚琴一定极佳,然而褚净却颇羞涩地讷声说,“臣侍愚钝,不善琴曲”。
这话并非推辞,她执意要听,然后见识了一番何谓摧枯拉朽之声。
云迟默默地听着,没想看起来这样飘逸的人,却不通音律。
也是,他那双白玉似的手,甚至比她的还要柔和细滑。
“臣侍为陛下描一幅小像罢,算是遥作念想,见之便同见君。”
褚净铺开宣纸,嘴角翘起,眼睛弯成弦月。
她便懒靠案几,微微侧目,等着他提笔摹写。
虽然不善琴韵,但他画工的确极好,不过小坐片刻,一幅极灵动的肖像便自他笔下而诞。
画中女子玉手托腮,蛾眉舒张,侧目顾盼,眼神虽未落在此处,却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她会嘉奖一番,然后将这幅画交由莲芜拿着,道是视作褚侍君的赠礼,带回去好好保存。
她正要离去,褚净却唤了一声陛下,柔情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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