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霍长歌便折回身又?往谢昭宁身后落座,嗓音干哑,十分想寻些水来喝,虽只嘴巴开合不停一个时辰,却比真刀真枪打上一架还要累。
她仰靠在?座椅上,似摊成了?一张春饼,坐也没个坐相,正想歇过?片刻再往尚武堂里去,却不料,谢昭宁半侧了?头来静静看她一眼,似是有?话想问她,又?碍于众人在?场不便多言,便只抿唇上下一打量她,转而悄声提点道:“闺秀从不可这般坐。”
她已来这宫中许久,若是仍不懂行走坐立的规矩,惹来笑话倒是其次,怕连凤举的耐心也终是会耗尽。
霍长歌:“……”
她登时便故作端庄姿态与谢昭宁柔婉一笑,肩背挺直,两手自腰间半划了?弧线收往腿面上,正襟危坐了?,却是仍要讨那嘴上便宜,挑衅似得凝着他,一字一顿,嗓音微微沙哑得低声道:“我可是闺秀,却无闺秀可是我。”
嚣张。
谢昭宁忍不住轻笑摇头,却是将她那话又?暗暗琢磨了?一琢磨。
“我可是闺秀,却无闺秀可是我。”
倒——也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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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尚武堂,又?陪张远图练了?个把时辰的刀,看着连珍捧着那弓稀罕劲儿还没过?似得不住暗暗与她炫耀,霍长歌这半日过?得是乏味又?烦闷,待午后用过?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午觉也歇得不甚安宁——她晨起念叨了?北疆一个时辰,心里便一直沉到现在?,忍不住想起她爹来。
前年率军来袭攻破幽州边城的那位狄人将领,便是前世最终手刃霍玄的那位,连霍玄也曾叹过?,说他天性?狠辣诡谲,是位强劲敌手,不好?对?付。
可若霍玄当真是因?报国与其酣畅淋漓争斗一番,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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