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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孟子》读过的,《诗经》只囫囵翻了一遍,其余的就……家里不少藏书还是破旧的,缺胳膊少腿,也没法儿读全啊……”霍长歌闻出皇帝深意,遂腆着脸笑,不大好意思屈指挠了挠鼻尖,漫天扯谎道,“先生说我朽木不可雕,可爹却说,原也不用我这般苦累,晓得些道理,懂人话该如何说,不求甚解便对了!”
苏梅垂手立在霍长歌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连头都不敢抬,简直叹为观止,她就没见过这般能败坏自家名声的。
皇帝闻言大笑,半真半假道:“怕你爹便是这般对待学问的,却也这样来教你。既是如此,你便跟着你那几个哥哥们,好好补补学问吧,至少把四书读全了。”
“长歌——”霍长歌起身朝他福了福,面儿上又懊悔纠结又欢天喜地道,“谢过皇帝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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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晋帝留宿永平宫。
寝殿内,皇后挥手退了众人,上前与皇帝解外裳,皇帝垂眸觑她一眼,皇后便抿着唇角贤淑一笑:“妾身已替陛下问过了。”
她柔婉道:“那丫头说:二哥哥不喜她,三哥哥欺负她,四哥哥不理他。”
“一句话编排完了所有人。”晋帝似笑非笑,眯眼“嗤”声道,“真真让她爹惯坏了,十四岁的丫头气量也忒狭窄,一点儿不容人。”
“可不是,只不过珣儿性子古怪,璧儿年岁又小,估摸与她也处不来,好在还有珍儿,便让珍儿陪她一段时日。两个年岁相当的姑娘家总归最好聊得来,每日吟诗作对,时间过得也快,说不准与她交好了,也不至于让她这般得闷。”皇后褪了皇帝外裳,倾身往他怀中一靠,细白十指绕上他衣带又开始替他解中衣,柔情似水。
“珍儿?那就不是一路人。”晋帝闻言垂首一睨她,抬手轻掐她小巧下巴,往起一扬,那动作暧昧极了,皇后霎时羞红了脸,就势仰头主动吻了他唇角,却听晋帝意味深长复又道,“几天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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