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猫跟在后面抗议,魏缈缈明显想要中饱私囊。
“他现在伤着呢不能着水。”魏缈缈的理由名正言顺,“洗个头而已。”
“不止吧。”
“再擦个背。”
“哼。”
魏缈缈把缪嘉卿推进浴室把门一关,蹲下来觑着肥猫:“他骗了我,我凭什么不能揩油。”
肥猫再次为她的暴言惊掉下巴:“你不会真想让他跳脱衣舞吧。”
“你还记得呢?”
“太惊世骇俗了。”
“跳什么?”缪嘉卿开了一条门缝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没事,咱们洗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