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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句已经习以为常,她早就找到最完美最不用继续推进话题的回答:“我可能有点毛病吧。”
果然,空空如也的风没有承载任何话语,只有热流,结结实实迎面撞来。
找过两叁次房子,就会开始对这件事孰能生巧。顶楼和一层的房子不能租,不是天花板出问题,就是下水道或暖气管道出问题。租客换了几茬的,房子和其他房客肯定有一个要负责。
还有什么?
闵于陶看了几天,把所有房子横向竖向用各种条件比较来去,依然找不到合适的。预算暂时不能提高,标准只能一降再降。看得心累体累,最后遇见一间西晒带独卫的主卧,她咬咬牙,要不就这样算了。直到隔壁租客打开门,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看见她依然在抠鼻孔,小指的指甲有她半指节那么长。她眼睁睁看着一块鼻屎弹到了旁边的墙上。
逃也似的,连连后退,离开房子。
中介比闵于陶还要尴尬,“你说不和男租客合住,我都筛过了。刚才那个,嗯,可能是租客的男友。”
那租客是男的还是女的啊?男生也可能有男友。
她忍住吐槽,看时间,午休快要结束,还有一个会要赶,房也只能看到这里。
中介骑小电驴送她回公司,也许是害怕生意黄了,劝慰带着点离谱:“你一看就面相好,肯定会找到合适的房子。”
闵于陶紧紧闭起嘴。
电驴轻巧地逆行在周五从中午且开始拥挤的车流中,她数过每一块车牌,每一幢大楼,每一个行人,这些她从小到大本应再也熟悉不过的光景,此刻如此陌生,让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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