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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应该理解的部分呢?她没问。离了身体的交缠,理智自然拉回主场,他说任何,她都要站在某几个角度去揣测。太累。她决定先短暂放过自己。
“你……按摩手法哪里学的?”闵于陶避重就轻。
“泰国。”温端颐稳稳刹车,开始等红灯,侧头对她上略显惊异的打量,“留学时经常挤出假期去周边国家穷游,一边走一边看,在泰国旅费不够要做小时工,趁机学的按摩。”
他所描绘的形象和现在所有相去甚远,她难以想象怎样一个落难贵公子会在按摩店做苦工,只为了一笔旅费。
他可是戴着全球限量五十只的陀飞轮。
顶着业务线leader的title,说白了,也不过是个高级一点的社畜,没可能靠工作所得就能买得起七位数的表。
她的表情可能些许古怪,因为温端颐说:“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更差了。”
就这么错认也好。她不反驳,“除了按摩没学点其他?”
“推油。”绿灯亮起,温端颐重新握上方向盘,眼神闪烁,“要试试吗?”
气氛滞住,这邀请满含暧昧。
她假装低头看手机,“你连按摩的技术都那么差。”
“技术差到你打呼说梦话。”温端颐淡淡反驳。
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抬头,“也不是不可以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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