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温端颐打开杂物箱,好风度地请示:“我可以抽根烟吗?抽完我们就走。”
她诧异地看向他,“你抽烟吗?”
公司里禁烟,因此大厦楼前经常聚集起抽烟人士,得空就来上一根。曾经午休出去遛弯,她碰见过他们邀请温端颐的场景,他摇头,唇角扬得疏离。她以为他不会抽烟。
温端颐摸出烟盒和打火机,面色淡然,“抽得不多。偶尔。”
鬼使神差,她问:“‘偶尔’是因为什么。”
温端颐摩挲着打火机的指端停住,半转过头看她,面色有些微妙。失了发胶的过长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眼睫一眨,眉梢眼角,晃得人心颤。
“比如你。”
失陷只是瞬息的事,她试图拉回理性,问出一堆:“我?我有什么值得你抽烟来排忧解难的。泄愤?因为你被我威胁了吗?”
打火机在温端颐指间翻一个面,像转笔,动作干净,银色壳面晃过一个数字。
“我倒是害怕你不肯再威胁我。”说得轻描淡写,却不像玩笑话。
闵于陶慢慢皱起眉。这人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她不懂,降下一点车窗,“你抽吧。”真害怕他憋成变态。
火苗窜起,白雾缭绕,温端颐按开他身侧的窗户,夹着烟的手顺出去,他看上去比平时放松许多,眉尾都平展。
瘦削的喉结滚了滚,“我想和你有联系。不过,不想做你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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