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杨冬和台湾妹熬过了这个格外寒冷的冬天,她觉得自己又好了又可以挺一年的时候,整栋楼闹起了鼠患。
这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了。
然后她搬到了那个窗台有着玫瑰花的单身公寓,那会她从芭蕾舞团转正,哥哥又恰好汇来两千英镑,手头充裕,虽然租金比合租阁楼高了近叁倍,但还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杨冬很喜欢这间公寓,卧室里是她自己贴的墙纸,客厅的地毯是她逛了好几天ikea选定的花色,还有那盏厨房里的灯,她装的时候可费劲了。
但是杨夏是个天生的说客,她迷迷糊糊地被说动了,离开这个只住了五个月的公寓,搬去了伦敦郊区的一间二层小别墅。杨·田螺姑娘·夏搞定了搬家的种种琐事,找新房子,联系搬家公司,打包物品,监督工人,安置新家,和老房东沟通退租……
她要做的就是逛街买东西,看看新房子里缺什么。
他还买了一辆mini
cooper记在她名下,“你不是考了一个驾照吗,开车去上班吧,一个小时就到了。”
“哦。”杨夏在她旁边的时候,她不仅不用动手,连脑子都不用带了。
那盏厨房的顶灯被拆下来,安在新卧室的天花板上,连同那个调光器一起。
“对了,这里租金多少?”杨冬坐在新卧室的大床上,半个屁股都陷进柔软的床垫,她扭着还很新的调光器,房间里的光线从昏暗变到更昏暗,然后又稍微亮起一点。
杨夏说:“一千二一个月,等会我把合同给你。”他在贴墙纸,是杨冬选的花色,素色的花墙,绿色和黄色交织在一起,远看上去是很鲜嫩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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