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孙月立即找人来侍候着散了发,洗漱后换了轻便舒适的衣裳。
反正刚才左渊已经来过了,就当是行过礼了。
她这样胡来,也没人阻拦,至于喜婆,早就一开始想要上前说话的时候被几个婢女连拉带哄的去了别的地方。
时间慢慢过去,龙凤西烛偶尔噼啪一声炸出一个灯花。
前院的喧闹逐渐淡去,没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伴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左渊回来了。
“你回来啦?先喝碗醒酒汤。”公孙月懒懒的倚在床边的榻上看着话本子,看了他一眼,微微坐正,指着小几上的小碗说。
小几上插着一瓶妍丽清雅的荷花,淡粉色的花瓣倚在她柔顺的青丝旁,却不及那张宜喜宜嗔的娇颜更夺目。
人比花娇。
左渊想着,这般温馨的气氛,这样带着关切语气的女子,从那场巨变过后,他还是第一次再次感受到。
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
“好,劳烦——”左渊迈步过去,口中一顿。
公孙月抬眼看他,不自觉的带着紧张。
“劳烦娘子了。”左渊说,端起碗一饮而尽。
娘子?
听到这个称呼,公孙月心里一跳,脸瞬间就烫了起来。
可比她的脸更烫的,还有左渊的手指,他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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