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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和大哥三哥呢?”闫箬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
公孙月一噎,忍不住睨了他她一眼,嗔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爹爹他们是亲人,左渊……他不一样。”
“哦哦!不一样啊。”闫箬意味深长的笑道,满是打趣。
“哼,有时间说我,怎么不看看你和徐二。你们俩可比我腻歪多了。”公孙月不甘的反击。
“那怎么一样,我们可是青梅竹马。”闫箬落落大方的说,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
“厚脸皮。”公孙月伸手刮了刮自己的脸。
闫箬笑了一下,伸手去捏她的脸,笑着说:“来我看看,到底谁的脸更厚。”
两个人笑闹半天,最后才躺在床上,闲聊好一会儿,安静睡去。
侍候在侧的婢女细心的为两人放下床帐,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无声无息的,寺内无处不在,便是这厢房中也弥漫着的檀香味浓郁了些许。
睡在外侧,面朝里面的公孙月眼睫微动,体内内功运转,封住了涌进体内的迷药。
哒——
细微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细碎的衣料摩挲声,床帐被人掀开,来人控制着呼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公孙月,跟着把她扛了起来,从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挖好的地道溜了出去。
室内一时安静,闫箬瞬间睁开双眼,跟着翻身坐起,冷静的叫了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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