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催促,也没有阻拦,一副全由她做主的样子。
“左将军……”公孙月就又去看左渊,不由得就又笑了,说:“我性奢靡,好享乐,以后想来也是改不了的,将军可在意?”
“姑娘金尊玉贵般养大,合该如此。渊不会无能到让姑娘受这个委屈。”左渊分毫没有迟疑,斩钉截铁般道。
此话一出,公孙家父子三人的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连看左渊时都觉得没有那么碍眼了。
“这才对,那些人自己无能,却要怪我家如意,哼!一个个礼义廉耻也不知道都读到哪里去了。”公孙凌立即说,很是不满。
奢靡如何,享乐又如何,他公孙家养的起,只有无能之人,才会担心妻子花的太多。
这些日子外面的某些流言很是不好听,什么退婚这般突然,说不定公孙月也有不对,又说她骄横奢靡,所以才会被人退婚,一个个的道听途说而来,却让他们生活的信誓旦旦,仿佛亲眼所见般。
想到这里,在场的三人就都看向了左渊,说来他们也该好好谢谢左渊才是,因着昨日他训斥郭阳那一遭,长春书院的学子们已然知道了郭阳和公孙冉的荒唐之事,他家如意受的委屈,总算都知道了。
“我善妒,若是娶了我,那身边就绝对不能再有二色,哪怕是多看婢女一眼也不行,将军可在意?”公孙月又问。
闻言,一直看着公孙月的左渊忽然就笑了。
“渊,但求一心人而已。”他看着公孙月缓缓说,又道:“世间姹紫嫣红无数,我只求如意之心。”
一句话,斩钉截铁,尽显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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