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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哪有三年的时间给他静养。
闭眼之前,左渊还在思考该想点什么,可眼睛刚一闭上,他就又想到了公孙月。
“他为什么发抖啊?”哪怕时隔两年,再回忆的时候,左渊依旧能想起公孙月当时好奇中带着跃跃欲试的语气。
后来她身边的婢女说了他的身体情况。
“什么?”当时的公孙月惊讶不已,愤怒的说:“从小就有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竟然虐待小孩子?”
这算什么?
左渊甚至还记得自己当初淡漠又无谓的想法。
安静了一会儿,公孙月又笑,笑的轻快欢喜,听不出丝毫阴霾,说:“可他活了下来,活着好啊,活着才有希望。”
左渊当时是愣了一下的。
活着才有希望,那他的希望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左渊都没有找到答案。
李风再次进来,禀报说:“将军,公孙家的人动了。”
左渊点头,表示知道了,整个人一丁点的奇怪都没有。蓄势十余天,今夜正是最好的时机,公孙家若是不动,他才会觉得奇怪。
他的目光落在左边那处宅院,心中揣测不断,不知,漳州最近这池暗涌,他那个好义兄有没有插手呢?
思绪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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