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脸上总是带着病色的苍白,他身量很高,却又偏瘦,看起来就显得格外的清俊。
早晨的日光温柔却不夺目,照射之下,他的脸颊竟白的有些通透了。
这位范家嫡长子,也是个很好看的美人呢。
公孙月心想,下意识就又记起了左渊,然后对比了起来。
这个想法一晃而过,公孙月眨眼,立即挥去。
无缘无故的,她想这个干嘛。
左渊沉稳俊美,范承清俊温和,相比起来,还是左渊那历经世事格外从容的气度更出众一些。
说是不想,公孙月的心中还是不可抑制的冒出了这个结论。
“范郎君身体不适吗?可要我找府上的大夫为你看看?”对于美人,公孙月总是格外宽容的,顿时也忘了之前那保持距离的想法,略有些关怀的问。
“不必,不过是昨日小雨,略有些着凉而已。很快就好了。”范承笑着说,目光轻柔的落在公孙月脸上,在看到那抹关心后,微微一顿,又说:“劳烦公孙姑娘挂心了。”
公孙月一笑,说:“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范郎君不嫌我唐突就好。”
说着话,她漫不经心的走向一侧。
很显然,公孙月对于美人的宽容,也就只有那一句话而已。
范承眼中的笑意微不可查的一顿,而后自然而然的跟上公孙月,说:“我曾在常州见过一株芍药,由养花大师培养而成,其色绯红略带橘色,宛若朝霞,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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