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溢。可诗文经略上的成就也不能掩饰他于人情俗务上的缺陷。
当初公孙卫曾出任一县县令,有公孙家支持,打着大儒的名号。可纵使有着如此好的条件,他却在任上呆了足足五年,被人压的头都不能出。再有,就是公孙家,先前的公孙家长费尽心血想要让他上位,可……只看如今的家主是谁,便可知结果了。
总而言之,这便是一个眼高手低,志大才疏之辈。
也就不外乎,会让公孙月有此想法了。
公孙绍摇头,神色带上了认真,看着公孙月说:“如意,为什么不呢?”
公孙月有些茫然,不解自家亲爹眼下的郑重,说:“可,三叔父这些年……”她抿了抿唇瓣,没有再说下去,有些委屈的看着公孙绍。
公孙绍无奈又心疼,轻轻摸了摸公孙月的发髻,说:“看一个人,你不能只看他本身,还有着眼别处。”
别处——
公孙月若有所思,仔细的想了一下,这才不确定的说:“爹爹您说的是祖父?”
公孙绍点头,满意的笑了。
“你的祖父,十几岁便就接管了公孙家,掌权三十余年,而我接任家主之位至今,也才十四年而已。即便我打理的再仔细,这偌大的公孙家,也仍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人所谓忠仆藏在暗中,抱着对旧主的忠心,想要继承他生前的心愿。”
所谓心愿,自然是,扶公孙卫上位,做公孙家家主。
这一点,公孙月知道,公孙弘知道,公孙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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