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的跟杀猪一样,“哎呦,哎呦,姐姐您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护士瞪他一眼,抬起他的手臂给他手肘上揉药酒,“不许乱喊,谁是你姐姐。知道疼别打架啊。”
宋健民笑得吊儿郎当,“护士姐姐教训的是。”
他把大衣歪斜的搭在肩头,军装外套解开扣子,衬衫扣子也解得就剩最后几颗扣子没开,一边袖子挽到手肘,在阳光中露出手臂和大片紧实白皙的胸膛。
来来往往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在经过时都忍不住往这长椅上俊俏年轻人多看两眼,宋健民并不吝啬笑容,尤其对着年轻的小姑娘。
被看的人不脸红,倒是看他的小姑娘被他逗得一个个面红耳赤。
护士一面给他脸上的青紫涂药,一面训他,“你怎么跟个流氓一样!不许笑了!”
宋健民还是漫不经心的笑着。
说起来别人可能不信,他还是来了这里之后才天天笑,见人笑,不见人也笑,什么时候都笑。
在d城的时候,他成天让他爹妈管着。那会儿,他还是个‘肩负着组织和许许多多关心他的长辈期望的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将来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前程’。
他自小就在父母和师长的教导下为自己树立了一番崇高远大的理想,要为无产阶级的事业奉献终生,将赤旗插遍全世界,解放全人类。
曾经这一番伟大的理想每每想到都令他心潮澎湃,他以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勤学好问,努力上进,学习父亲的样子,成日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做大院里远近闻名的好孩子。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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