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他怎么能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咱们就召集全团的战士给他开个大会嘛。刚好也是给几个连队敲一敲警钟。”
卜银虎的肩膀一下颓丧的垂了下去。
革委会开大会的程度和兵团开大会的程度这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兵团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开过大会了。
这全团人都来,他大哥,他弟,他们一大家子不也得来。卜胜武这不光是丢自己的脸,是连卜家的脸都丢光了。
别人会怎么说他,怎么在他们家背后指指点点?
‘他卜银虎天天给别人开大会,现在好了,自己的侄子成了杀人犯□□犯,也要开大会了。’
‘瞧瞧啊,卜家出了个□□犯,杀人犯。一准是卜厂长和卜主任教得好啊。’
从前他怎么说那些地富反坏右怎么骂那些地富反坏右的家属,别人怎么说卜胜武,怎么说他,怎么说他这一大家子。
卜银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又是怎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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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