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一进门,卜银虎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抢着开口问道:“你就是那个被卜胜武糟蹋了的女知青?”
当了几年的主任,卜银虎的眼睛练得毒辣,他能从一个人的神态中一眼分辩谁好惹,谁不好惹。
这姑娘年纪小,生的漂亮又清纯,瞧着乖,他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欺负,面皮薄的。
他不信这样面皮薄的小姑娘还敢承认自己被人糟蹋了?难道她不要脸,不做人了?
白玲脚步一顿,她多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男人。
看他的衣着像是个干部,这个办公室里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似乎很有敌意,且她从来没见过。
卜银虎见白玲不说话便以为自己的话奏效了吓住了白玲,他紧接着又皮笑肉不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诬陷一个□□的好战士对于你们这些下乡接受再教育的知青来说可是十分严重的政治问题!”
他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对白玲理所当然说道:“你现在最好先交代一下自己家里的成分,自己身上的历史问题,为什么下乡?”
他吓唬知青是相当熟练的,这年来插队支边的知青十个里不说八个,至少五个都是黑五类,地富反坏右。
年轻知青们一心想要扎根农村靠着自己的表现洗刷自己身上的成分问题,耻于提起自己身上的那些历史遗留问题。
燕苍梧浑身一颤,忍不住担忧的去看白玲。
出乎意料的是,白玲听到这话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露出惊惧害怕的神色,她皱眉道:“我家里的成分?真是有意思,这年头不追究□□犯的问题,反倒受害者还要被追究身上的历史遗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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