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轻轻握住了朋友的手,“我看那位可能一计不成,又想起另外的法子……”
“我不怕。”宁聂里齐格先是心里一紧,然后很快放松下来,“那个谁又不在宫里,那位就算有心,也得去皇上那儿说去。”她阿玛早跟皇上打过招呼了,皇上那样好的人,定是不会把她胡乱指人的。
也不知道宁聂里齐格为何对皇上如此有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