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炖的香味从门帘后窜了出来,勾得前头吃饭的客人们,心里跟被挠过似的。
只听得后面有一阵欢呼声,一个健壮的小伙子干脆把锅端了出来,身后好几人簇拥着,应当是一伙的。打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同伴们让他先起筷,他也不推辞,盛了一大碗炖菜,热乎乎地就吃起来。
“好吃吗?”邻桌有不认识的,好奇地问了一句。
“好吃,冬天的就要吃口辣的。”张富贵囫囵咽下去,回答道。
辽东这儿实在是太冷,在这个没有暖气没有炕的年代,即使在室内都冷得抖腿。这群从秦国来的商队,若是没有吃着辣椒酱驱寒,早就得冻得生病了。
看见邻桌的老是眼巴巴地看过来,张富贵便分了一碗给他,还提醒道很辣的,要慢慢吃,小心烫。
“好好好。”
那人笑着接过来,先是小口喝了一口汤,顿时眼神都亮起来了。辣味顺着喉咙流到腹中,非但不难受,反而舒服得他叹了一口气。
“辣得痛快,肚子里热的很舒服!”他两三口扒拉完里面炖的五花肉和配菜,也非常美味,“这是何肉?又是怎么做的?”
这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张富贵仿佛遇到知己,滔滔不绝地给这位邻桌的小兄弟介绍猪肉制作的美食,锅包肉、小炒肉、回锅肉、糖醋肉......
“这个天气这么冷,就该吃酸菜炖猪肉,再放点辣酱,酸辣酸辣的可开胃了。”他顿了顿,但神态又有些可惜,“燕国的公猪没阉过,肉质有种腥臊的味儿,若是换成我们哪儿阉过的猪啊,保证你吃得满嘴流油!”
“有这么神奇吗?”那人还不信呢。
“眼见为实,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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