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敖岳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敖岳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敖岳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妙琼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太粗了……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妙琼在身下求饶着,真不是跨敖岳的肉棒,他这根大鸡巴真可以和那个莫名的男子媲美了,不愧是龙种,这可是纯正的龙根啊,好粗,尤其那龙头好圆好粗啊。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