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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妙琼感受着第一次没用功法的交合,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敖岳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敖岳讪讪地开口时,妙琼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
听身下的姑娘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敖岳讪讪地只觉老大没趣。
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
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
敖岳原以为这何公子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