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被轻轻含吮,像轻而又轻的羽毛扫过,然而紧跟着嘴角狠狠一痛。
黎珩咬了他一口。
血腥的甜味和冰块的凉一起,刺激着被麻痹的口腔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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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重归于静,厨房灯已经熄灭。
那碗仅仅尝了一口的醒酒汤被丢弃在一边,静静地散发着热气。
黎珩先一步走上二楼,给陆铭初留了一盏过道的灯。
陆铭初愣了好一会,按了按嘴角的口子,默默跟在他后面走回房间。
直到陆铭初在被子里躺好,黎珩才单手挪了张椅子过来,就在床边坐下。
陆铭初嘴里的冰已经完全化了,只是痛麻感还没消下去。
“你是属狗的吧?”
没忍住还是骂出了口。
黎珩:“我们同年的。”
陆铭初:“……对一个喝醉了的伤员,你就这么照顾人的?”
黎珩神色淡淡,“你真的醉了吗?”
陆铭初:“……”
真的聊不下去了。
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要分辨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喝酒简直易如反掌。
刚刚被咬的那一下,足以暴露陆铭初没有一直在装醉。
房间灯光昏暖,黎珩的侧脸笼上了一层光晕,看起来居然有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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