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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陶千漉蹙着眉头。
他抬头看了眼她的表情,又继续专注于包扎工作。
他左手抓着她的脚踝,右手给她涂药,陶千漉可以感受到他手心温热,但是指尖有丝丝凉意。
“那个,外套已经被我濡湿了,我到时候洗好再还给你吧!”
“好。”
“你今天晚上值班?”
“嗯。”她几乎听不见他的回应,像是错觉。
因为对方是他,所以无论是一开始测牙髓活力,还是处理伤口,陶千漉都仿佛是个抽离真身的旁观者,不放过一丝机会去观察这个人。而伤口很快就处理完毕,他松开她的脚,陶千漉只觉得意犹未尽。
“你的伤口在脚后跟,这两天走路可能不太方便,最好有个人陪护。”他一边把拧好药水瓶的盖子,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让人几乎感受不到真真切切关心人的温柔。
“知道了。”幸好没问“你有人陪护吗?”,她还是不太想找护工,认为起码这两天不需要。
“有什么事就按床边的红色按钮。”许澈这话应该对他管的所有病人和家属都说过吧,那么这绝对是在例行公事。
陶千漉点头,许澈走时顺便带上了门。
匆匆换了衣服,把他的那件外套晾在阳台处,隔着灯光可以看见一抹水渍。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沾了水的外套罢了。
陶千漉最擅长给客观物质赋予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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