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俞斯年打开了里面的花洒,回头把郑殊扒了个精光,正准备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的时候,郑殊说:“要不,我自己洗吧?”
手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打湿不了。
俞斯年自顾自地脱掉衬衫和西裤,“你不是连刷牙都不行吗?后背洗得到?”
“洗不到,但我怕你控制不住。”
俞斯年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禽兽。”
那可说不准,刚还对他动手动嘴的呢,郑殊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特地往俞斯年的下面瞄。
俞斯年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神,总觉得带着钩子有点闹人,“你这是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还是不希望?”
“我手受伤了。”郑殊强调道。
“所以呢?”
“你得注意一点。”
这一语双关的简直把俞斯年给逗笑了,他抬手敲了一下青年的脑袋,“都受伤了还不老实,进去。”说着就把人推进了浴室。
*
第二天,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俞茴雅被俞斯年接回了家里。
埋了三十多年的疑问虽然以惨烈的方式撕裂开,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只要没有彻底垮下,总能渐渐平复,并积极寻求补救的方式,第一件事便是傅怀惜的腿。
郑殊笑道:“这还需要您说,我已经请人帮我约这方面的专家,等傅若飞把傅先生的病理资料发给我,就让这些专家看看,到时候给个方案。”
俞茴雅的眼睛是红肿的,但目光很亮,没有逃避,“谢谢你,阿殊。”
“您是我们的妈妈,有什么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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