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大剧院门口还是没有她要等的人,夜晚逐渐安静下来,变得更加寒冷而可怕,她咬牙坚持着,因为她知道过了今晚,她就再也等不到了。
清晨的露水沾满了她的头发和衣服,自行车铃声混着上班男女的欢笑开启了新的一天。
有拾荒的人在巷口惊呼了一声,“谁的钱撒在这儿?”说完,他闭上嘴了,立马快速地捡起来,然后笑不拢嘴地离开。
俞茴雅那时候没有多想,但此刻她忆起这副画面,却想到了拾荒人手里的钞票似乎染着血……
血……
眼前是刺目的红色,跳跃的天鹅舞者最终被撕掉了羽翼,断裂的双腿,向往自由的眼睛被她蒙上了阴影,彻底失去了光泽,永远囚禁在噩梦里……
“啊——啊——啊——”突然,俞茴雅抱着头顿时尖叫起来。
她的脑袋里好像被插入了一根尖锐的长针,不断地搅动,刺着每一根神经,让她炸裂,所有的画面开始紊乱,那漆黑的巷子仿佛蛰伏的野兽,蜿蜒出一道深深的血迹,不断在她眼前放大……
她一边尖叫,一边跌跌撞撞地在屋子里走动,好像在试图走出这个牢笼,然而无形的丝线却越缠越紧,仿佛要将她活活地割裂。
优雅温柔全然不见,梳理整洁的头发也甩得凌乱不堪,女人状如疯癫。
这个场景让傅怀惜震住了,他惊愕地唤道:“俞茴雅?”
“啊——”然而俞茴雅充耳不闻,持续地尖叫,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歇斯底里,连嗓音都仿佛带着血,要将声带给震碎一般。
“茴雅!”即使再迟钝的人也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对劲,傅怀惜伸手拉住人,紧张而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可俞茴雅仿佛认不出人,一边嘶哑地大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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