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没问过秦伯。”
“问过一句,但他说已经断了关系,我就不好多说了。”
郑殊闻言也摇了摇头,“那我就更不清楚了,反正从小就没有妈那边的记忆,不过我爸倒是说起过,我妈当年是不顾家里,硬要跟他在一起的。”
俞斯年微微惊讶,但很快恍然恢复了平静。
郑殊回想着记忆,继续道:“我妈家里是搞艺术的,比较高雅有品位,不太看得起暴发户。可惜我爸恰恰是从无到有,刚刚发迹的那种人,手里也没多少钱,所以门不当户不对,按照现在的眼光来看,我妈要是跟着我爸肯定得吃苦。”
俞茴雅叫郑夫人为秦老师,就是因为跟着她学过一段时间的画,听俞茴雅的描述,那是一位非常优雅温柔的女士,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典雅的美,有良好的家教,显然出自书香门第。
俞斯年说:“但你妈的眼光很好,郑先生豁达睿智,高瞻远瞩,而且……非常专一。”
“是啊,你看我妈走了那么多年,我爸也没想过给我找个后妈,我再不争气,再败家,也没有突然出现个兄弟姐妹来争遗产,就知道他俩是真爱了。其实要不是为了高龄生我,我妈估计也不会那么早走。”
郑殊将挡路的石子给踢掉一边,继续说:“刚我回想了一下,其实秦家也不是马上就断了联系,早之前听我爸提过一嘴,曾经有一此,万煌资金短缺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是我舅舅私底下给我爸投资过一笔钱。”
“舅舅?”
“嗯,我妈有个哥哥,靠着这笔资金我爸才能缓过气来,然后万煌越做越大,越做越顺。”郑殊望着远处的山脉,思绪和记忆一点一点地被拉远,模糊的印象却慢慢清晰起来。
“既然这样,他跟你妈关系应该还不错,那怎么会断了?”
“不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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